一场闲聊与看书的回忆

听到Sami说要我们试着写stream of consciousness的时候,我觉得他真是高看我们了。

我问他:“噢,是像那个人一样吗?她的名字是...想不起来了,英国女作家...”他说:“Virginia Woolf?”我说,“对,就是她!”他问:“这个人是男的,是吗?”我:“不不不,是女的。”Sami很奇怪地回复:“那就不是她,有一个人,有着女名的男人,或者是有着男名的女人...Oscar Wild?”接着他说Oscar Wild曾经说过...

我没仔细听他诵出的quote。我对王尔德只有个毒舌的印象,再贴个标签的话,还有和波西的浪漫(勉强算浪漫吧)gay爱情;我倒是真切地想起了第一次读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书的场景...


那时候是在美国。在纽约地铁站拜托同行男生扛那个28寸大箱子的时候,我似乎也没觉得特别抱歉;但是拆开行李,带了Lonely Planet的《纽约》和《美国东部》,还带了一本“记忆女神”笔记本和《达洛维夫人》。书还真挺重的。

《达洛维夫人》最后被我留在了美国。本来想将它送给小城里那个很有味道的二手书店,但拜托朋友去的那天书店没有开门,所以我至今不知它的下落如何。但书的触感还是很清晰,有着纹理的封面摸起来像牛皮纸,放久了有点磨毛,变得更加软了;内页纸质挺普通,可能还是偏粗糙了些。

这么一想,我似乎就回到了美国东北部夏日的午后。坐在motel房间外的长椅上,一两个小时里都不会被别人打扰。一起住着的二三十个参加项目的人,要么是在上班,要么就出去shopping,落单的人,比如我,就安安静静地干自己的事。

因为空气好,缅因州的天空,一直是蓝的——只要是晴天。那种宝蓝色让天显得很高——它确实是遥不可及的,回国后就不再享受过这种稀疏平常的蓝带来的幸福感;而云呢,很有层次感,低低地悬在那儿。我还记得有好几天,风并没有特别大,但是云飘得很快,盯着天空几秒就可以发现云的不同分布。我还特别兴奋地录过延时摄影呢!

听说高原/高地/高纬度地区容易出现这种情况。前一阵,在苏格兰玩的学姐好像也在朋友圈拍了类似的东西。我还没去过高原或者高地呢。肯定会去国内西北西南玩,但不知道是和谁,也不知道在何时。“圣城”之类的词其实并不能特别吸引我,但就是想去看看。噢,有一点很明确,我不会再在旅游的时候天天穿冲锋衣了——要假装是当地人或者是久住的人噢。

说起来,没在美国的快消店买过衣服,倒是带回了一件夏天可以穿的,类似冲锋衣的衣服,等等,可能它就是冲锋衣。

倒是没有穿着那件衣服看过《达洛维夫人》。那时候天气还不凉,下午穿短袖就行。太阳照到书上或者脸上会觉得太亮,但也没有那种在我的城市里常常出现的那种灼伤感。总的来说,那边的夏天很友善。

其实我已经记不起书的内容了。那是我第一次读意识流作品,那种惊讶感还能感觉到。读者们可以顺着作者的描述自然而然地走得很远,然后又在一瞬间被拉回书中的现实...虽然我买的那本有点翻译腔,行文还有点时代感,但是这些异样并不影响阅读。

读这本《达洛维夫人》可能花了我好几个下午。阅读能力下降,而且总是分心,我大概是手机成瘾的人吧。某个初中同学送过我两本厚厚的《尤利西斯》,我只看过两三页吧...好在《达洛维夫人》薄且易懂,不至于半途而废。


Sami说为了提高雅思成绩,得广泛地阅读,还劝我晚点再考试。如今课程已经结束,想到写作还是有种无力感。

就和面对即将到来的期末考一样。

而答应Sami要写的blog,还没开始动笔。

"You just begin by beginning."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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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以说是劳动节开小差劳模了!电脑还剩17%的电,以此为借口,不写了!诶其实是写不出了啦...

想想考试就头大。想到自己效率低更头大。


提早说晚安!


: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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